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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比高拱体面,是自己走的,不是皇帝赶走的,这就是张居正奇怪的好胜心,就是政治生命结束的方式,也要比高拱强。
人就是很奇怪,有些奇怪的执着。
朱翊钧把奏疏放在了最角落,他也没扔,但他很有信心,用不上这本奏疏。
王国光的担心是有些多余的,他没和凌云翼共事,他不清楚,凌云翼不是没有明显党派,凌云翼是地地道道的铁杆帝党,他比王崇古还要独臣、孤臣。
朝中依旧能维持微妙的平衡。
“高启愚这是要做什么?”朱翊钧看着面前的奏疏,颇为惊讶。
高启愚真的太想进步了!他真的太想立功了!
高启愚是礼部左侍郎,少宗伯,他主管礼部诸事,如果不是因为当年没有避讳,他现在该做礼部尚书了。
他在和泰西使者会面的时候,把兰奇洛特这个案犯拉到了鸿胪寺,要求西班牙就此事进行赔偿。
高启愚要求西班牙使者佩德罗签订一份协议,包括三个重要内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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