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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苦一苦夷人,骂名朕来担,把海外的收益补贴到乡野之间,村里朕不好说,但乡里,还是可以弄好的,而且还有升转的通道,还愁没人去?”
“把水肥运到乡里、把农具运到乡里、把路修到乡间地头、把社学修到村头,这就是油水,有油水可捞,虽然不多,去的人就会更多了。”
“朕打算这么做,先减藁税,施行营庄法,免半藁税,就是朝廷十税一,营庄最多拿走一成,如此一来,万民得八成,至于损失的田赋,就从海外补回来。”
“先试试,营庄法实在不行撑不住了,再执行还田令,反正本来的打算,也是让营庄法做个过度,做成了最好,做不成也不亏。”
营庄法本身是一乡、二公、七民,现在变成了一乡、一公、八民,乡贤缙绅地租仍然不变,朝廷削减一成给百姓让利,亏空从海外贸易来补。
“陛下,这减下去的税,再想收上来,就没那么容易了。”张居正提醒陛下,税这种东西,减下去容易,再收就要面临武装抗税的问题了。
“十五年商税比例已经超过了60%,而且还在累年增高,万历维新已经十六年了,该给万民让利了,就从营庄法减税开始吧。”朱翊钧敲动桌面的手停了下来,大明的财政收入累年增高,田赋的比重越小,朝廷在田赋上才能越灵活。
某种程度上讲,田赋比例也是朝廷财税健康的晴雨表,田赋比例越低,朝廷财税越健康。
“陛下圣明。”张居正俯首说道。
想让乡杰们回乡,要有前途,还要有钱途,前面可以参考监当官制度,官身、考成都可以做文章;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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