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比如曾同亨讲,其实大学堂里,根本讲不了什么实际的东西,理论和实践差距极大,在校的教育,也就是个入门,从理论到实践,需要大量的实践经验。
搞严出完全没有必要,到实践中去学习,也是一种积累经验的办法。
大学堂培养的人才,不是选官,选官当然要严,选官不严,到了地方也是个泥菩萨,自身难保,更别说管理地方了,选官再严格也不为过,大学堂严出,完全没有必要。
曾同亨当然没有避讳谈及地方乡贤缙绅、势要豪右把自己的孩子送到大学堂里镀金的事儿,他觉得这是个权衡利弊的事儿,快速补充各行各业的人才,才是大明的燃眉之急。
只有人才充足,甚至人才过剩的时候,再搞严出,才是符合历史规律的选择。
全面分析利弊之后,曾同亨认为申时行在多此一举。
因为涉及到了申时行本人,申时行只能在奏疏上,贴了空白浮票,没有表达自己的态度,但这也是一种态度,空白浮票表示他看过了,但是不打算改变自己的政令,除非陛下有明确的圣旨。
申时行在上一本奏疏里,已经把理由说的非常明白了,大学堂还在创立期间,规章制度都在探索的路上,现在做还能做,以后再想做,想都不要想了。
地方树大根深,朝廷还想随意插手?
这个事儿,反对力量很大,如果申时行一意孤行,反对者无法从皇帝这里进行纠正,就会自发纠正,比如申时行要搞严出,执行的时候,就搞成不出,扩大化、倍之,是对抗一个政令最好的手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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