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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崇古这个人太精明了,精明到少量多次一定会被察觉,只能铤而走险了。
朱翊钧点在了名册上,略微有些疑惑的问道:“会办吴应奎,万历二年进士三甲九十一名,蒲州人,王次辅的同乡,他也要论斩吗?他又不知道汪古惕把银子都给了什么人,王次辅还真舍得。”
吴应奎是工党的一颗新星,极为能干,而且因为和王崇古同乡,算是王崇古的嫡系了,这次工党也是损失极为惨重,不亚于范应期进解刳院了。
冯保叹了口气说道:“吴应奎找不出证据来证明自己之前并不知情,和汪古惕不是一路人。”
自证清白最难了。
可沾上了谋叛大罪的嫌疑,就是黄泥糊裤裆,说都说不清,虽然从口供和种种证据来看,吴应奎是真的不知道汪古惕做的事儿,但谋叛,从来都是疑罪从有,宁杀错,不放过。
比如宣宗族诛亲叔叔汉王府全家,包括汉王府那些幕僚。
建文君朱允炆,还有一个儿子朱文圭活到了天顺年间,有后人改姓建,子嗣未曾断绝,可汉王朱高煦在靖难之中立下了汗马功勋,依旧没能逃脱满门被灭的下场,连幕僚都被杀了个精光。
谋叛,是十恶不赦。
“朕先勾决,再查查,看有没有证据,能够证明吴应奎不知情。”朱翊钧做出了决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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